前女友曾经高度评价过白濯的手上功夫,称其技巧娴熟,发力稳定,最难得的是倾注了感情。
工业化生产的性事用具,哪怕品牌再硬,科技含量再高,概念再猎奇,与之相比都黯然失色。
白濯本以为那只是些敝帚自珍的情话,又或是恰巧匹配到了对方的好球带所致……
但此时此刻,马尾辫少女的反应,却让他觉得自己搞不好真的天赋异禀。
“嗯……嗯,嗯啊……”
随着手指活动节奏的加速,相泽铃的喘息声愈发急促。
雪白的桃臀高高挺起,不自觉迎着抽插的方向前后摇摆。
肠道深处的体液黏连在指节表面,在与括约肌的摩擦中四处溢散,“噗呲噗呲”的淫靡音响不绝于耳。
平心而论,进展得也未免太快了。
之前说过“担心猝死”,其实多半只是为了缓和气氛而已。
可看着少女飞速沦陷于指功下的凄惨模样,白濯不禁怀疑,倘若进一步用上随身携带的几件自制道具,对方柔弱的菊门恐怕未必经受得住摧残,没准真得被刺激出个三长两短来。
(那么,直接使用“老配方”就好。)
计议已定,他开始放缓手指抽插的频率。
“呜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立刻感受到这一点的铃,情不自禁地发出含有抱怨成分的疑问。
话刚出口,她便猛然醒悟到其中欲求不满的意味,大脑霎时陷入了当机状态。
直至手指完全离开直肠,空荡荡的虚无感涌上心头,少女才仿佛刚刚睡醒一般,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。
“……结,结束了吗。”
“快了。”
混杂在白濯平淡语音中的,还有几下像是坚硬物体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。
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,铃吃力地扭过脖子,却被软踏踏堆在腰际的半幅裙摆挡住了视线。
察觉到她的意图,白濯善解人意地伸过手,把正在摆弄的物事放到她的眼前。
“……针筒?”
少女一眼认出对方手中器具的用途,语气中多了几分警惕。
“你想要给我打针吗?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
“连针头都没有,打不成的。”
白濯晃了晃巴掌大小的透明注射器,令其中橘黄色的可疑液体来回摇曳,泛起数团细小的气泡。
“放心好了,只是些促进肠道蠕动的外用药物而已。”
“肠道……外用。”
铃不明所以地复述一遍。然后,一对杏眼慢慢瞪大,难以置信地道:“难道是要,把它弄到……弄到……我的……”
“屁股洞里面。”
“呜!”
不管听上几次,少女都无法适应白濯的用词尺度。然而重点并不在这里。
“不,没必要这样!……我只要,只要正常使劲,就能够…………”
“就能够什么?”
“……能,能够……拉出来。”
声音越来越低,至关键字眼时,已几近微不可闻。
摸屁股也好,手指玩弄屁股洞也好,都可以接受……
不,并不能接受,完全是被逼无奈强忍下来的……
可唯独这种事情,实在太过羞耻,羞耻得仿佛要死掉一样。
“真是搞不懂你。”白濯却对她的耻度观提出了质疑。“如果你去医院治过便秘,就该知道,灌肠是非常普遍的疗法,没什么好害怕的。”
“我才没有便秘!”
“那挺好。你在激动什么?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“唉唉。咱们刚才已经做了很难为情的事情,马上还要做更加难为情的事情。现在不过稍微注射一点催便药物而已,要不要这样紧张啊?”
“……”
铃以沉默表示抗拒。不过,此情此境,沉默亦代表默认。
她感到菊蕾被再度顶住,不是手指,而是某样无机质的东西。
尽管硬邦邦的有点硌人,针筒的温度却不若预想中一般冰冷。大概是之前被对方握在手心,反复摩擦了好一阵子的缘故。
这家伙变态归变态,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处,倒往往显出几分贴心来……
“咿欸欸!”
正胡思乱想间,未知成分的液体涌入直肠,令少女失声惊叫。
温度同样适中,刺激感也不太严重。但流质异物充塞体内的怪异体验,仍然拨弄着她愈发脆弱的心弦。
“呜……胀……好胀……”
灌肠液顺流而下,向着肠道深处持续倾注。
普通尺寸的针筒,容积应该非常有限才对。可不知为何,下腹却鼓得有点难受。
难道那些液体与体液混合后,汽化膨胀了?学校的化学课好像讲过这类反应。
又或者,肠子里本来就挤得很,此刻只是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?
至于原本为什么会挤——
“——呜,呜咿!”
仅仅稍微联想了一下,耳根便烫得仿佛有火在烧。少女连忙低垂脑袋,用一阵呻吟掩盖自己的失态。
偏偏在这时候,身后又响起了叫人心慌意乱的声音:
“感觉怎样?”
“……”
“肚子疼不疼?”
“……”
“有排泄的冲动么?”
“……”
(这个变态真的好烦……)
“看来分量还是不太够的样子。幸好我额外带了点药。”
“够,非常够!”
听闻身后再度响起玻璃器皿的碰撞声,相泽铃慌忙打断,连措辞都未能顾及。“已经快了,快要拉出来了!”
“那感情好。”
下一秒钟,她只觉身躯一轻,眼前一阵天旋地转。
待到晕呼呼回过神,两眼正对上白濯似笑非笑的面孔,才意识到自己正被对方拦腰横抱在怀中。
若非下体衣衫不整,这幅画面还真有几分浪漫。
可惜少女心中全无旖旎念头。体态陡然由趴俯转为仰躺,令她肠内的液体一阵翻涌,小腹亦随之发出一串咕噜噜的异响。
原先其实并没多么急迫的便意,经过这么一折腾,却好像真的快憋不住了。
她连忙使劲夹紧臀肌,又别过脑袋,免得暴露自己苦苦忍耐的表情。
但腹中异动、紧绷的肌肉,通红的耳垂,无一不传达着明确的讯号。
“唔,很顺利呢……”
白濯单手托住铃的腿弯,由公主抱变成照料婴儿的姿势。解放出的另一只手,则从兜中抽出一块方巾,平整地铺垫在木屋的栏杆上。
“……该干正事了。”